萧定权立即叫来了太医,可太子妃的孩子还是流产了,她伤心欲绝,比起失子之痛,更生气萧定权欺骗了自己。张陆正只能在门外劝导女儿保重身体,太子妃哭得万分难过,皇孙没能诞生,大赦无法实现,张绍筠的性命不保。太医经过勘验汤药,指出里面被人掺了东西,经过调查,熬药的人包括几个杂役和陆文昔。萧定权马上把陆文昔等人抓住审讯,陆文昔反应不及。萧定权与张陆正一起找赵壅,赵壅渐渐恢复,伤也好了很多。萧定权正告赵壅,只要他供出幕后是谁,就饶他不死,可赵壅顽固地捂住耳朵。萧定权一看马上来气,假装继续对赵壅用刑,赵壅只好妥协。萧定权语重心长地劝说赵壅,休怪自己要对他下手狠,都怪他把自己给人家当枪使,就算赵壅为了保萧定棠,萧定棠的命也是握在自己手里,只有自己才有权力处置他。赵壅听后十分不安,萧定权进一步说道,他还完全可以让被抓的骁骑营的人供出是萧定棠策划,一定让李柏舟和赵壅都罪责难逃,最终萧定棠还是难逃追责。赵壅承认自己斗不过萧定权了,他委屈表示确实不知道军马的数量,更不知道藏匿的位置。萧定权看样子赵壅没有隐瞒,就要求赵壅在下次审讯时供出李柏舟即可,然后让赵壅写下认罪状并签字画押。张陆正看着萧定权审问赵壅结束,又想起自己的儿子还身处险境,情不自禁跪下恳求萧定权放过被牵连的张绍筠一命。可是萧定权大义灭亲,任由哀求也不肯网开一面,张陆正顿时感到崩溃了。此时王翁向萧定权汇报,经过严刑审讯陆文昔两个时辰,但是什么也没问出来。萧定权去见陆文昔,只见陆文昔面目全非,遍体鳞伤,地上满是鲜血,可她眼中充满坚定,她承认自己确实想给太子妃那副药,但是没有去做,而是把那副药扔进火中了,因此还不小心烧伤了自己的手臂。萧定权不相信她的话,这时,蔻珠拿来一包草药,证实它来自陆文昔的房中。陆文昔恍然大悟,这才知道自己被人陷害了,但是他并不想为自己解释什么,因为萧定权此时也不会相信。萧定权见她不开口,生气地离开了,不允许陆文昔再吃任何东西,直到她说出实话为止。入夜,太子妃告诉萧定权相信陆文昔的为人,无论如何决不是陆文昔毒害自己,可是萧定权依然坚持原则,绝不会对陆文昔讲情面。另一边,张陆正为了保儿子不死,只好再与李柏舟合作,竟然把赵壅的认罪状拿给李柏舟,希望得到张绍筠的平安。紧接着,李柏舟又去找杜蘅商议,指使杜蘅害死赵壅,只要赵壅一死,萧定权就死无对证,并且打死皇亲国戚罪责难逃。杜蘅很后悔,要是当初就没有收下李柏舟的贿赂,也不至于落到任人摆布的田地。次日,赵壅被带出审问,他却突然反悔,表示一切都是自己一手制造的。把萧定权气得下令大刑伺候,发现赵壅突然口出鲜血,最终气绝身亡。另一边,陆文昔受尽酷刑,却发现萧定楷突然派人悄悄送来食物,还说自己可以帮助陆文昔离开。可是,陆文昔认为自己不能离开,否则,本来无辜的她就坐实了谋害太子妃的罪名。这时,萧定权推门而入,陆文昔来不及藏起手中的吃食,萧定权苦笑一下,没有追究,他拿着酒瓶自顾自地饮酒,感慨自己最终还是功亏一篑,连带着拖累了夫人和孩子。此时,萧定权很想知道,陆文昔到底为何会来到自己身边,陆文昔倔强地没有回答,只是否认毒害太子妃。萧定权无奈地叹气,他马上就要去行宫向父皇请罪,此行恐怕不会顺利。